shaoxi

叔控,喜欢十年以上的cp纠缠。目前沉迷德云社小栾,主更高栾桃栾师徒父子…云次方文已🍎,有一部分可以去红白网站搜shaoxi,谢谢大家。🧣:我真的没写什么

【娱乐圈all嘎】一线上位故事 (17)嘎子什么时候🔥啊,写的好累

本章龙嘎

⚠️主龙嘎,副佳嘎,一丢丢晰嘎

有参考的一线上位故事,但是不影射任何个人,是个杂烩。

⚠️现实au 人设ooc 包养上位乱七八糟的不喜勿入

故事线拉挺长的,1vs1爱好者可以撤离了

忘了提男男可婚设定,这个还来得及吗?注意后面避雷……

我回来了,希望能顺利更完。

情节有借鉴我自己原来的一个娱乐圈小说,但是你们应该没有看过2333 突然觉得这一段很合适就用了一个桥段。


——————————————————————



第十七章

 

本确认的档期已经两三次调整,最后电视剧在一个并不如意的时段播出了。周深难得的打电话给郑云龙抱怨,听上去喝了不少酒。他很少这样为难自己,可能是这个戏还是倾注了不少地心血,可不论从艺术性还是精彩程度上来说,其实并不逊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临了改了夜间档,收看人数寥寥,算是又一炮哑火。

 

郑云龙安慰完这个,又想起嘎子,目前状态勉强算个脸熟,他给安排了另一部名导演大电影的反派,想开掘他一些新的面貌角度。

 

也是赶上了最近影视圈也是刮起了一阵妖风,太监成了影视剧里面的热门,不论是长得本身就眉目清秀的还是五大三粗的,都开始蜂拥而至的去演太监了,郑云龙给阿云嘎选的这个小太监没什么历史依托,故事本身也是杜撰的,虽然戏份不多但是贵在集中。

 

那狂妄不可一世的样子和可悲可怜又有些可恶的行为足以在五分钟内让观众记住。学习皇家礼仪真的是很崩溃的一件事,走路奉茶跪拜执拂尘都有规范的姿势,嘎子每天穿着好几层的戏服一遍遍研习,非常刻苦。

 

嘎子不愿意显得太特别,公司就给他派了个司机方方跟着,其实是助理但是又不至于是摆了太大的谱。偶尔,郑云龙也抽空来看看他,他也不太避嫌,公司老总嘛,合情合理。“龙哥,你说现在怎么这么多人演太监啊……”嘎子拽了拽衣服,纵然天气还没有太热,也是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捂出了一身汗。

 

“不怕角色设定一样,你演的不一样就好。”

 

“那我特别吗?”嘎子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郑云龙。

 

“你呀……”

 

“嘎子,上课了!”

 

“诶诶,好!”


之前服装造型试好了,但是脸上导演一直不满意面妆,等终于再通知试妆的那一天郑云龙直接笑成了傻子,一点儿大老板的风度都没有了。

 

“龙哥,有那么好笑吗?”嘎子一严肃起来,更好笑了。

 

郑云龙悄悄弯下腰,跟他耳语了一句,立时,嘎子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草原狼王的眼刀“唰”地飞过来,郑云龙忙摆手求饶,“我不说了不说了。”

 

嘎子被造型师折磨了很久,脸皮被无限的往后拉扯,直至把眼睛拉成一道“缝儿”,眉毛向上吊着,白色的粉底像是糊墙一样被涂抹在了脸上,嘴唇的最中间象征性的点了一点朱红。头上的纱帽很高,隐约可以看出里面向上梳成了一个发髻,白色的内衫露出一小条边儿,黑色的外衣,胸前描着金色的图案,一时间也感觉不出来是什么动物。腰带侧面缀着一块玉佩,软靴看着单薄却是有些分量的,不过倒是真的落地无声。阿云嘎站起身来,郑云龙也不得不说,从后面和侧面看真真儿得是个帅小伙儿呢,不过那张脸……

 

导演和制片方的人过来看了,陈导最夸张,“呦,这是那小伙子么,不是偷偷给换人了吧。”


郑云龙憋着笑,“如假包换。”

 

“不错啊,跟你和我说的差不多。”导演又仔细端详了下嘎子。

 

香港来的造型师,国语不太好,但是人很和蔼,刚才郑云龙傻笑的时候造型师还细心的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弄,该角色因为心理的扭曲而喜欢把自己往女性方向打扮,而当时的风尚就是细长的眼睛和白白的肤色。并着他喜欢偷窥和算计的个性,鞋底自然也是很轻很轻才行。

不过郑云龙来得晚,没看到造型师还有一点细致的雕琢,脖颈间一枚朱砂痣,陡然增添了几分媚气。看嘎子起身时郑云龙才觉着,好像这个人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诶,倒是蛮特别的。

 

锦逸,自小净身入宫,伺候着太后,给太后梳头,会来事儿会哄人,太后宠得紧。后来,太后身子也渐渐的不好,知道自己不中用了便施恩于锦逸免了他的陪葬,将他赐给了皇帝,那时候锦逸也才十四五岁,皮肤细嫩,面若桃花,粉嘟嘟一团子惹人喜欢,这恩宠就一直留下来。到如今锦逸已经二十有余。故事便是这个时候开始的,宫廷的争斗,明明是腥风血雨却常常杀人于无形,漫天还是这风花雪月的样子让人心酸。皇帝,后妃,重臣的混战,而他仅仅就是个太监,即便是皇帝最贴身的人,可惜也同样是地位最卑微的人,人情世故那些个弯弯绕这个仅仅二十多岁的少年却经历的最重最深。

 

锦逸出场不多,重头戏大概算是两场,一次是奉命杀死云妃,一次是奉命毒死自己。

 

郑云龙这一阵挺忙的,但是嘎子那两场他也是尽量调了时间来跟着。锦逸的戏份全部都在宫廷场景中完成,不像是那种武侠的巨制,锦逸不会武功,连缚鸡之力都没有,可是皇上耳朵边儿递上一句话能杀死多少人,比起打打杀杀可是轻松多了。

 

因为是名导电影,郑云龙也不会天天让嘎子太显,戏好就行了,不用老是social。他就带着嘎子捡靠边儿的地方呆着,时不时提醒他去偷师,跟老前辈学东西,多问多看。

 

下午的戏是王爷为了枉死的好友来跟皇帝告御状,可惜吃了个闭门羹,又知道是锦逸从中挑唆,于是来羞辱他。饰演王爷的演员是老戏骨了,偏巧也姓王,大家都索性就喊他王爷,王爷平时比较严肃,和锦逸也只有这一场遭遇,和郑云龙之前也没有合作过。

 

想着,郑云龙还是让嘎子主动去找了王老师对戏“您好,我是演锦逸的演员,我叫阿云嘎。”

王老师本来在休息,看着嘎子过来站起身子,“哦,你好。”然后握上了嘎子递过来的手。“对不起,咱们的戏就这一场,剧里我们也没什么好印象,我希望对过戏之后再交流。”

这个拒绝算不上婉转,好在嘎子性子温和,听见这话也没有什么太挂不住,还是微笑着,“不好意思老师,打扰了。”他弯了弯身子转身回去了。

 

郑云龙远远看着,为嘎子捏了一把汗,嘎子回来却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怎么说的?”

 

嘎子复述了一遍,郑云龙眉头微蹙,果然跟传闻中一样,是个怪脾气的老头儿。他出演安慰,“没事儿,老先生的规矩,就是想让你保持第一感觉,一会演戏,就想着自己是锦逸,他来什么话顺着感觉演,你对他的紧张害怕就是锦逸对王爷的,是一种未知的恐惧。让他带着你演,知道吗?”

 

“明白。”

 

“然后要是他不按照剧本演,你就顺着他走,别怕他,千万别喊停,要是冷场你就说王爷说的极是啊之类的百搭句,呛着他说也成。”

 

“龙哥,这个角色,你觉着有胆子干这些事儿么?”

 

“背着皇帝,他敢干的事情也不少,如果有这么一两件,后面把自己搭进去才有说服力。”


嘎子点了点头,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默戏。

 

导演也似乎同意了王老师的建议,没有走戏,只是说了位置,便开始了拍摄。大的吊臂摇上来,长轨道也铺设调整好,一起就绪。

 

吃了闭门羹的王爷和从内殿匆匆赶来的眼下最得宠的太监,在殿外的一条公道上狭路相逢了。走得太急,也没想到王爷竟然只着了常服,都走到眼前才刚刚发现,于是急急的停下来,忙躬下身子,“王爷。”

 

王爷虎目一瞪,“好大的气派。”

 

“恕奴婢眼拙,王爷您恕罪。”轻撩了袍子赶紧跪下,微微蹙了下眉头。郑云龙虽然给嘎子买了护膝但是嘎子非说怕穿帮不敢戴,刚才那一跪得疼出个好歹儿来,这孩子怎么这么实在啊,不过着眉头蹙的倒是合适。

 

“怎么?不服气。”

 

“王爷您这是哪儿的话。”

 

“听说陈太尉今日是拜你所赐,有些个本事嘛。”

 

“您这话可是羞煞奴婢了,奴婢身份卑贱怎能参与朝中大事。”

 

“是么,我可不是这么听说的。”

 

郑云龙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这么早开始改词儿,嘎子你顶住啊。也许是紧张,郑云龙一句能接下去的话都想不出来,于是更加着急。

 

“王爷有何高见?”一句话轻飘飘出来,不徐不疾。

 

“哦?你不是从不参与朝中之事么?”

 

中计了,锦逸的眼睛眯的更小了。“是奴婢错了,请王爷责罚。”一个头磕在地上,也不起身。

 

“罚你?我可不敢。”

 

“您这是哪儿的话。”话音还未落地,领子被揪起来一个巴掌眼看就要落下,“奴婢公务在身,皇上等着见呢。”艰难的说出这句,于是又被狠狠的摔回地上。

 

“你以为你是皇上的人我就不敢打你。”

 

“奴婢怕脏了王爷您的手。”王爷背对着锦逸,听见了巴掌清脆的声响,侧头瞥了一眼,稍显愤怒的从原路出画。而嘎子的脸上隐隐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停……”导演喊了停,过去看看嘎子的脸,已经有些红了。“你这孩子这么实在呢。”

 

郑云龙也怪他,“不接戏怎么办?”

 

王老师走回来,也不说话,化妆各部门冲过去补好了妆,又拍了两遍才开始近景和特写的拍摄。郑云龙感觉不错,嘎子表现算是能撑得起来。可王老师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就这么一场戏,拍了得有一中午。才全部完成。嘎子的脸已经有些红了,虽然后来导演跟他说可以假打,但是特写免不了,这孩子又实在……

 

郑云龙拧了毛巾刚要递给嘎子,又缩回来,“不成,这个妆不好办啊。”王老师的助手走过来,“这个冰袋,常老师让我送过来的。”嘎子和郑云龙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王老师笑的很慈祥,还友好的挥了挥手。

 

郑云龙松了口气,这关算是过了。

 

年轻演员侯个场是个没话说的事情,即便已经混到了一点名气,但郑云龙对嘎子的要求一直也是要低调谦虚。有时候就是导演不满意,于是就得一直等着。已经快午夜,嘎子还没有卸妆,脸上感觉真的很难受,那些化妆品说实在的没人愿意往脸上抹,感觉跟油彩似的。郑云龙看出了嘎子的倦意,“要不椅子放放你稍微睡一会儿。”

 

“不行,一会儿脸会肿的,上镜不好看了。”

 

郑云龙心疼的,做演员就是一个饿和一个困。尤其是这个角色,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侧面拍出来得特别薄才好看。今天的菜谱是早上半个蛋白一根黄瓜和一碗麦片粥,中午是两片饼干,刚才拍戏耗费了些体力才大发善心的被郑云龙打赏了一根香蕉。

 

“身体重要,你要是实在不行跟我说。”

 

“没事儿,扛得住。”那张诡异的脸和脸上诡异的眼睛却在此刻显得那样温馨,小嘎子也太好看了。

 

“咱们再坚持一会,估计快了。”

 

这一句快了就快了两个多小时,嘎子的戏还是没有拍成,改成了明天晚上。拖着疲惫,一同登上了返回酒店的车。郑云龙拿了明天演戏的剧本,细心的提示和要求都已经写好给了嘎子,嘎子自己其实也是做了功课的,郑云龙就是补遗的作用。卸妆勉强在车上完成了,往酒店走,郑云龙看着嘎子走路的姿势有点儿不对劲儿,“你的腿没事儿吧。”

 

“今天跪太多了。”

 

“明天,还是戴着护膝吧,我给你挑的那个很薄,你外面那件衣服有那么长,除了下跪撩袍子的时候几乎就没有在看见腿的机会,你别怕了。”

 

“还是算了吧,这么长时间都没戴,万一戴了出事儿多亏得慌。”嘎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打算搞笑的,但是在郑云龙的眼睛里看来,这个困的眼睛要闭上的男孩子,还在说话的时候费劲的跟她解释,要强要的真是心疼死人了。

 

这正说着话,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两个记者,直接摄像机就差点儿杵在嘎子的脸上。“诶,阿云嘎啊,是阿云嘎!”一个记者模样的人突然喊道。

 

郑云龙果断的冲过去,“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们这个戏不能接受采访,你们能不能通融一下。”见摄像机还是没有停录的意思,郑云龙转过头,暗示嘎子要微笑。这么一惊吓嘎子的困意也消去了几分,赶紧保持了规规矩矩的大方笑容,郑云龙尽量的在挡,还好后面有工作人员过来交涉,郑云龙才护着嘎子回去了房间。这“危机四伏”的日子,他们都在渐渐习惯。

 

捱了很久,终于到了真正的重场戏,这是嘎子进组一个多月的第一个重场戏,郑云龙又赶过来了。

 

毒死妃子,整场戏几乎没什么对话,这样才更加的考验人。

 

锦逸带着毒酒跟圣旨到来,宣读之后,便再无一词一句,只是面对咆哮的妃子,垂了眼睑,然后在她不愿意服毒而拼死挣扎的时候,掐住她的喉咙,将酒液灌进去。

 

“锦公公,我与皇上好,你也是得见的。”

 

锦逸按照剧本,低垂眼睑,不发一词,“哈哈哈……”一串凄厉的惨笑,一个女子半癫的状态。猛然发力,险些将酒壶打碎。嘎子抓住了妃子的纤纤玉手,却也不说话。

 

“锦公公,今时今日不是皇帝要杀我,只是我碍了人家的事,不得不死,你说对吧。”

锦逸的嘴角向上小心翼翼的抿了抿。

 

“你笑了对吧,对,我是可笑,可是我好歹还是个妃子,我得到过皇帝的宠幸,这后宫三千佳丽,多少苦守一生见不得龙颜,更不用说那些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呸!”

 

锦逸还是没说话,眼球开始泛红,血丝一根一根浮现。后面的小太监急急的将酒盛在杯中递过去。

 

嘎子一手捏住了女子的下巴,将杯子抵在了她的唇边,“唔……唔唔……”

 

全数洒净后小太监又递过来一杯。可结果还是全部洒出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死也不要死在你这东西手里。”眼神怨毒,让人战栗。

 

还哪顾得上杯子,酒壶直接怼过来,瓷杯子磕在牙齿上,声音很脆却极度刺耳。

 

手里的妃子身体渐渐的软下来,血浆从嘴角流出,一起好像这样结束,现场静静的,只有锦逸的喘息声。

 

“好——停——”

 

导演摘下耳机,面色凝重,嘎子和饰演妃子的女演员也不知道导演是什么意思,只好站在一边等着。

 

“挺好的,整体还不错,但是嘎子你告诉我,当时锦逸听见云妃跟你暗示你跟皇帝的关系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怨恨。”

 

“是怨呢还是恨呢?”

 

“是……恨。”

 

“一个非男非女的人,皇帝宠爱他,现在他正在被一个女子用刻薄的讽刺攻击,他对这个女人和对皇帝的感情是一样的吗?你想想。”

 

“他其实在嫉妒?”

 

“所以他对皇帝是?”

 

“皇帝没有牺牲他,只是不能名正言顺的爱他,所以是怨。”

 

“好,我们再来一遍可以么?就从那句讽刺他开始好么?”

 

停顿了一下,妆发老师给女演员擦干净了血浆,整理了妆容,又等着等着各部门复位了,副导演确认,“各部门准备,三,二,一,开始。”

 

“你笑了对吧,对,我是可笑,可是我好歹还是个妃子,我得到过皇帝的宠幸,这后宫三千佳丽,多少苦守一生见不得龙颜,更不用说那些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呸!”

 

郑云龙在远远的望着监视器,替嘎子捏了把汗。

 

眼球还是渐渐的泛红了,那被拉得极细极长的眼睛中还是射出了有些狠的眼神。

 

“停——”

 

全场停下来,“还是欠一点,有点不对,嘎子你再捋捋。”

 

陈导站起身来,走到了前面,“你看啊,”说着虚掐着女演员的脖子,头顺着看过去,多一分阴郁的狠毒,“当她说不男不女的东西的时候,你第一感觉是被戳到了,愣一下,不是盯着她,而是先想皇上,然后才是恨她多嘴。”

 

“导演您的意思我明白,只是他恨自己会不会更多。”

 

陈导的脸上浮现了笑意,但口风不改,“没关系,咱们停一停,你再想想。”

 

导演坐回去,开始看刚才的几遍回放,等着嘎子在现场就这样的想,旁边的女演员捅捅他,小声儿的“听导演的吧,你想什么呢?”

 

嘎子明白这是为他好,可是自己心里头过不去,过不去还怎么演呢?

 

导演叫着,“云妃啊,过来。”

 

“哎。”女演员说着离开了场景中。旁边的龙套在刚才近景的时候都没有进画了,现在只剩下嘎子一个人,眉头微蹙,汗水顺着发鬓流下来,也许是急的,也许是累的,刚才的戏说大不大其实也挺费体力的,片场现在的气氛表面上还行,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嘎子这个坎儿过不去,违拗着导演是什么用心,有些人难免又要有什么想法了。可是郑云龙知道,他要是不明白就可能真的演不好。

 

导演似乎跟云妃也谈了些什么,回过头来,看着嘎子,使了迂回的招数,“嘎子啊,我说要不然咱们这样,你按照我说的来一遍,再按照你自己想的来一遍,你看看效果。”

 

嘎子点了点头,回身,仍旧是全情投入。可是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就有些激动。又是两三遍之后,导演算是喊了过。而嘎子则已经脱力,几乎瘫倒在地上,若不是手奋力的撑住身旁作为摆设的架子,就要倒下了。这想喊不能喊,想说不能说,想哭不能哭的真真的叫人憋死。郑云龙赶紧把嘎子搀回休息的躺椅上去,看着他眼睛瞪到泛出血丝,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在此之后阿云嘎可以有一段时间的休息,毒死自己的戏份需要搭一个新的景,约莫五六天可稍作喘息。然而对于演员本身来说,他不太享受这段日子,他不愿意折腾,入戏出戏太折磨人了,他还没有那么自如,不能前一秒肝肠寸断,下一秒谈笑风生。

 

郑云龙也深知这一点,他怕嘎子一个人放在家里闷,就每天推了酒局,尽早回来。却每每瞅见的,都是阿云嘎愁云惨淡的一张脸。“嘎子,今天干什么了?”

 

他努力帮这个小孩儿活跃一点点气氛,阿云嘎努力牵扯出一个笑容。郑云龙有点儿慌,他不知道这是偷懒不愿意出戏的阿云嘎,还是被角色带跑偏的阿云嘎。嘎子那天的话也在郑云龙的脑海里打着圈。

 

是怨还是恨呢?


tbc


评论(13)

热度(122)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